工作之努力邀吾亲之灵鉴,而以告慰耳。下午五点开联大常委会,会前诸君上楼致唁,有提议会可不开者,吾因有要事待商,仍下楼主持,不敢以吾之戚戚,影响众人问题也。
1944年5月27日
午返城,四点赴民政厅讲演之约,为略讲科学在中国发达之历史及今日科学精神之亟应提倡。
1944年9月1日
晚约水泥厂厂长陈作新夫妇及■斋夫妇、正宣、勉仲、雪屏、毓棠便饭,陈君颇善饮,共消十余斤,畅快之至。
1945年9月17日
晴热有加。午前与毅生至附近“第一泉”洗澡,尚清静,搓背、捏脚、捶腿等全套,二人共费二千二百余元,其太贵乎!
1945年10月3日
晚在朱处,饭后颇静,与珊得闲话。回忆九年结识,经许多变动,情景一一如在目前。今后经历如何,尤难测度。但彼此所想颇多,可领悟于不言中也。
1945年11月5日
饭后谈政局及校局问题颇久,至十二点始散。对于校局以为应追随蔡孑民先生兼容并包之态度,以克尽学术自由之使命。昔日之所谓新旧,今日之所谓左右,其在学校应均予以自由探讨之机会,情况正同。此昔日北大之所以为北大,而将来清华之为清华,正应于此注意也。
1946年1月8日
一点余始到王家,因包饺子至二点余始午饭,携酒快饮,颇饶逸趣,韭菜包饺尤为适口,任性吞食,总在二三十之间矣。饭后看竹,获三千有零。
1946年4月26日
七点半返寓,招待各所、组教授及夫人便饭,共坐二桌,饮酒颇多,共消十二斤余。客散即就寝,稍有醉意矣。
1946年7月12日
晴。今日起始视事,中午清华校务会议,光旦迟来,始悉李公朴昨晚在学院坡被暗杀消息。下午李圣章来稍坐。
1946年7月15日
晴。日间批阅两校公事颇忙。夕五点余潘太太忽跑入告一多被枪杀、其子重伤消息,惊愕不知所谓。盖日来情形极不佳,此类事可能继李后再出现,而一多近来之行动又最有招致之可能,但一旦果竟实现;而察其当时情形,以多人围击,必欲致之于死,此何等仇恨,何等阴谋,殊使人痛惜而更为来日惧尔。急寻世昌使往闻家照料,请勉仲往警备司令部,要其注意其他同人之安全。晚因前约宴中央及中航二公司职员光徐诸君,但已无心欢畅矣。散后查、沈来寓,发急电报告教部,并与法院、警部及警察局公函。一点余始睡。
(李红军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