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晚清时期,西方科学技术大量涌入中国,科技翻译(主要是英汉科技翻译)空前繁荣,英汉科技词典应运而生。从事科技翻译的在华传教士对英汉科技词典编纂极为重视,成效也最大。尽管他们编写的词典还不够成熟,但其中的一些译名沿用至今,对后世的英汉科技词典编纂产生深远影响。
关键词 晚清 传教士 英汉科技词典编纂
西方来华传教士是中国近代史上颇受争议的一个群体。他们的本职工作是传教,却或多或少地介入到中国政治和文化生活中。综观我国英汉词典编纂近200年的历史,晚清在华传教士对英汉科技词典编纂作出了很大的贡献。
一、编纂英汉科技词典的历史背景
双语/多语科技词典编纂是科技翻译发展过程中为解决不断增多的科技词语译名需统一的问题而产生的。我国的科技翻译可以追溯到东汉末年(公元2世纪末),汉晋至元明的1000多年里,科技翻译大都随附于宗教文献(主要是佛经)翻译中,译作数量较少,科技词语极为有限,自然谈不上译名统一和双语/多语科技词典的编纂。明万历年间(1607),意大利耶稣会士利玛窦(Matteo Ricci)口译、我国著名科学家徐光启笔述的欧几里得《几何原本》前6卷正式刊刻,明末清初我国第一次科技翻译高潮由此开始。随后梯航东来的天主教传教士秉承利玛窦“科学传教”的思想,与中国士大夫合译了不少西方科技著述,科技词语数量随之增多。但当时学科门类单一,以天文历算书籍为主;参与译述者多为在历局或钦天监供职的中西人士,译名的确立与统一并不复杂。因此,当时虽然出现了一些中西文对照的双语/多语词典,但大多是传教士为学习中文而编写的,专门的双语/多语科技词典尚未问世。
清初雍正帝颁布禁教令,大批传教士被逐,中国与西方的科技交流中断了一个多世纪,此间欧洲发生的重大科技变革几乎全部被拒于国门之外。鸦片战争后,清王朝被迫放弃闭关自守的对外政策,重新打开国门,西方科学技术再度大量涌入,近代数学、天文学、物理学、化学、地球科学、生物学、医学等学科的知识和一些实用工艺技术得以较全面、系统地介绍到中国,专门的译书机构和专业科技翻译人员应运而生,引发了我国第二次科技翻译高潮。
与明末清初第一次科技翻译高潮相比,晚清的科技翻译不仅译作数量更多、学科分布更广,参与翻译的机构和人员组成也更为复杂。组织翻译的既有西方传教士(主要是基督教新教传教士)在华开办的翻译出版机构,如墨海书馆(The London Missionary Society Press)、益智书会(The School and Textbook Series Committee)、美华书馆(The American Presbyterian Mission Press)等,也有洋务派官员创立的外语教育与译书机构,包括京师同文馆和江南制造局翻译馆等,此外还有一些民间翻译出版机构,如商务印书馆编译所、农学会等。翻译人员中既有在华传教士,如傅兰雅(John Fryer)、伟烈亚力(Alexander Wylie)、艾约瑟(Joseph Edkins)等,又有中国知识分子,如徐寿、李善兰、华蘅芳等,同时也有不少同文馆学生和留日学生。
西方科技著述译介的繁荣也带来了科技词语译名的混乱。翻译人员各自为政,缺乏沟通,以至于同一原著出现多种译本,同一词语在各译本中译名差别悬殊,给读者造成诸多不便,影响了西方科学技术在中国的传播。这种“一物多名”的混乱局面引起清政府官方翻译机构、民间知识分子和在华传教士对译名统一问题的关注。官方翻译机构虽然意识到译名统一的重要性,但由于当时清王朝统治已岌岌可危,无暇顾及这些“细枝末节的小事”,未能在政府层面上组织编纂外汉科技词典。民间知识分子出版了一些外汉科技词典,如叶意深的《中西药物表目》、徐勤业的《中外病名对照表》等,但均没有对名词统一产生大的影响[1]。在华传教士作为晚清极为活跃的一个科技翻译群体,对科技词语的定名与统一极为重视,所取得的成效也最大。他们根据自己的翻译经验提出一些操作性较强的科技词语定名原则(这些定名原则已有不少学者论及,本文将不再赘述),同时注重收集积累新译名,编纂了不少外汉科技词典(绝大部分科技著述译自英文,因此所编词典基本上都是英汉科技词典),可谓英汉科技词典编纂领域的先行者。
二、在华传教士编纂的英汉科技词典
按学科门类和编排方式,晚清在华传教士编纂的英汉科技词典可分为四类——译著所附词汇对照表、单科科技术语汇编、多学科科技术语汇编、综合性英汉词典及教科书中单独编排的中英文对照科技术语。
1.译著所附词汇对照表
为克服译名不一致给读者造成的误解,不少译著在书后或中间附上英汉词汇对照表,以便读者和其他译者参考比较。这些译著包括英国传教士伟烈亚力与李善兰合译的《代微积拾级》(1859)、《谈天》(1859),美国传教医师嘉约翰(J.G.Kerr)与何暸然合译的《化学初阶》(1870)、与孔庆高合译的《西药略释》(1875),英国传教士傅兰雅与徐寿合译的《化学鉴原》(1872)、与赵元益合译的《西药大成》(1887),美国传教医师玛高温(D.J.MacGowan)与华蘅芳合译的《金石识别》(1872)、《地学浅释》(1873),美国传教士柯为良(D.Osgood)翻译的《格氏解剖学》(1878),美国传教士潘慎文(A.P.Parker)与谢洪赍合译的《八线备旨》(1893)、《格物质学》(1898),美国传教士赫士(W.C.Hayes)与朱葆琛合译的《声学揭要》(1893)、《光学揭要》(1898)和与刘永贵合译的《热学揭要》(1897),英国传教医师高似兰(P.B.Cousland)翻译的《体学图谱》(1911)等。这些词汇对照表在收词方面缺乏系统性,不能算完全意义上的双语词典,但它们已具备双语词典的基本特征,即两套语言符号的对应,同时也为其后出版的各类术语汇编提供译名参考。
2.单科科技术语汇编
一些传教士收集某一学科的术语译名,辑成单科科技术语汇编,其中以来华传教医师编写的医学名词汇编为最多。1858年,英国传教医师合信(Benjamin Hobson)在上海出版《医学英华字释》(A Medical Vocabulary in English and Chinese,也称《英汉医学词汇》)。该词典分类汇集了解剖学、内科、外科、手术器具、妇科、儿科、西药等领域的医学术语,是我国已知最早的英汉医学名词汇编[2]。1890年之前出版的医学术语汇编,还包括英国传教医师德贞(John Dudgeon)的6卷本《医学词汇》(1887),传教医师汤姆逊(J.C.Thomson,国籍不详)的《英汉病名词汇》(1889)和《英华医学名词》(Vocabulary of Medicines in English and Chinese,1889)以及传教医师惠特尼(H.T.Whitney,国籍不详)的《英汉解剖生理词汇》(Vocabulary of Anatomical and Physiological Terms,English and Chinese,1890)等。1890年,中国教会医学联合会(China Medical Missionary Association,中文简称博医会)成立术语委员会(Terminology Committee),负责医学名词统一工作,先后出版嘉约翰的《疾病名词词汇》(1894)、惠特尼和温天谋的《疾病词汇》(1898)、《眼科名词》(1898)、《解剖学词汇》(1898),传教医师波特(H.P.Porter,国籍不详)的《生理学名词》(1898)等。1908年,高似兰编写的《高氏医学辞汇》(Couslands English-Chinese Medical Lexicon)作为术语委员会通过的标准名词正式出版,标志着医学名词统一有了初步的标准[3]。
传教士编纂的其他单科科技术语汇编中,最著名的当属江南制造局出版的四种中西名目表,即《金石中西名目表》(Vocabulary of Mineralogical Terms Occurring in the Manual by J.D.Dana,1883)、《化学材料中西名目表》(Vocabulary of Names of Chemical Substances,1885)、《西药大成药品中西名目表》(Vocabulary of Names of
Materia Medica,Occurring Chiefly in Royles Manual of Materia Medica and Therapeutic,1887)以及《汽机中西名目表》(Vocabulary of Terms Relating to the Steam Engine,1889)。这四种名目表均系傅兰雅根据江南制造局翻译馆多年积累的科技术语整理而成,其中《化学材料中西名目表》和《西药大成药品中西名目表》还附有小序,以说明对这些术语翻译定名的原则。《金石中西名目表》(又称《金石表》、《矿学表》)源自玛高温与华蘅芳合译的《金石识别》,共收入矿物学名词1800多条,是我国现存最早的英汉矿物学词典[4]。《化学材料中西名目表》(简称《化学表》)是我国第一部英汉化学化工词典,共收入化学元素名称、有机化合物名词和无机化合物名词3600多条,主要是傅兰雅与徐寿在翻译《化学鉴原》、《化学鉴原续编》、《化学鉴原补编》时收集的[5]。《西药大成药品中西名目表》(简称《西药表》)主要源自傅兰雅与赵元益合译的《西药大成》,共收入药用有机物、动植物名目6800多条[6]。《汽机中西名目表》以伟烈亚力与徐寿合译的《汽机发轫》(1871)中的名词术语为基础,同时收集1871—1889年翻译的汽机类书籍中的专业名词,是迄今所知第一部英汉汽机类词典[7]。这四种名目表出版之后,傅兰雅又以翻译馆积累的译名为基础,编了地质学、植物学、地理学和动物学等学科的术语译名表,但未刊行。此外,益智书会术语委员会也在美国传教士狄考文(C.W.Mateer)的主持下出版了《修订化学元素表》(The Revised List of Chemical Elements,1898)和《化学名目与命名法》(Chemical Terms and Nomenclature,1901),试图统一化学名词,但未得到广泛认同。
3.多学科科技术语汇编
晚清在华传教士编纂的多学科科技术语汇编不多,其中影响最大的要算狄考文汇编的《术语辞汇》(Technical Terms,English and Chinese,1904年初版,1910年修订版)。《术语辞汇》初版收入19世纪中期至20世纪初译出的新词12000多条,其中包括科学技术各学科分支50余类。该词典系狄考文搜集重要科技译著中的译名,并征求各学科著名译者的意见后编成,基本上可以反映当时的科技译名状况。后美国传教医师师图尔(G.A.Stuart)对该书作了修订,1910年出的修订版删去了初版中的大部分医学与无机化合物名词,增补了一些其他学科的名词[8]。
4.综合性英汉词典和教科书中的中英文对照科技术语
与早期来华传教士一样,晚清在华传教士也热衷于编纂综合性英汉词典和英汉对照的教科书,但侧重点已从早期的提供基础词汇转到分门别类地收集专科词汇。1841年,美国传教士裨治文(E.C.Bridgman)在澳门出版Chinese Chrestomathy in the Canton Dialect(该书无中文名,《中国丛报》〔Chinese Repository〕日文版将其译成《广东语模范文章注释》或《广东语语句选》)。该书主体部分分3栏排列,左栏为英文单词,中间列汉语对应词,右栏为广东话注音,是一本英汉对照的百科性学习读本。全书除绪论外共分17章,其中12-16章分别收录西方地理学、矿物学、植物学、动物学和医学等多个领域的科技词语[9][10]。美国传教医师德万(T.T.Devan)1847年在香港出版的《中国语启蒙》(The Beginners First Book in the Chinese Language 〔Canton Vernacular〕)中收录不少英汉对照的解剖学、药物学和疾病术语,是我国汇编西医名词的首次尝试。该书于1858年和1861年两次修订和增补,影响较大[11]。1864年,英国传教士罗存德(Wilhelm Lobscheid)在香港出版《英华行箧便览》(The Tourists Guide and Merchants Manual),其中收录了一些英汉对照的医药、化学和物理学词汇[12]。1866-1869年,罗存德又在香港出版四卷本的《英华字典》(English and Chinese Dictionary,with Punti and Mandarin Pronunciation,也称《英汉大字典》)。罗存德编写该词典的目的是让中国人在阅读、翻译西方科技著述时能有一套完整的术语以备查用。因此,除了对此前出版的词典中的汉译进行筛选外,他还特别注重各学科专业术语(包括科技术语)的收集和翻译,并开始有意识地创造新词来表达新概念[13][14]。
1872年,美国传教士卢公明(Justus Doolittle)在福州出版《英华萃林韵府》(A Vocabulary and Handbook of the Chinese Language,Romanized in the Mandarin Dialect)。该词典共两卷,分三部分。第三部分分类收集了85个领域的6500多条科技名词。与前文提及的几本词典和教材不同的是,《英华萃林韵府》中的科技名词并非卢公明一人收集,而是由北京、上海、广东、福建等地的传教士提供,卢公明的主要工作是为这些名词加上官话注音。因此,该部分较客观地反映了当时的科技术语使用状况以及各教会团体和传教士翻译科技术语时采用的不同定名原则和方法。其中力学汽机名词由伟烈亚力提供,主要源自英国传教士艾约瑟与李善兰合译的《重学》(1859)和伟烈亚力与徐寿合译的《汽机发轫》;矿物学、地质学名词由英国传教士慕维廉(William Muirhead)提供,源自他本人翻译的《地理全志》(1853);地理学名词由美国传教士山嘉利(C.A.Stanley)提供;印刷机名词由狄考文提供;西药名词由嘉约翰提供,源自他本人翻译的《西药略释》;解剖学、生理学名词摘自合信的《医学英华字释》;物理学名词由京师同文馆总教习、美国传教士丁韪良(W.A.P.Martin)摘译自Wells的《物理学》;博物名词摘自《医学英华字释》;照相药剂及器材名词由汤姆逊提供;数学、天文学名词和恒星表由伟烈亚力提供;照相器材名目由德贞提供;化学名词由嘉约翰提供;此外还包括时任福州船政局监督的法国人日意格(P.M.Giquel)提供的法、汉、英对照的机械船舶名词[15]。《英华萃林韵府》第三部分收录的科技名词主要源自一些科技翻译名家,因此基本上都是当时译得比较好、也较为通用的译名。
三、在华传教士所编英汉科技词典的影响
从现代双语科技词典编纂的角度来看,晚清在华传教士编写的英汉科技词典在编纂体例和确定译名方面还不尽如人意。绝大部分词典都属于词汇对照表型,即词条本身仅包括英语单词(词组)及其汉语对应词(词组),未能提供读音、用法等方面的信息;再加上缺乏政府层面上的统一组织管理,不同词典对同一词语的译名未能保持一致,译名统一问题依然有待解决。经过百余年的历史沿革,晚清传教士在词典中采用的很多译名逐渐被更科学、更准确的译名所取代,但也有不少一直沿用至今,影响深远,被后世英汉科技词典编纂者奉为圭臬。傅兰雅与徐寿合译的《化学鉴原》卷一所附《中西名元素对照表》(后来又被收入《化学材料中西名目表》),收录了当时发现的64种化学元素,其中43种元素的译名一直沿用至今,另外21种元素的新译名也基本上是后人为更准确地反映元素的性质和英文读音,在该表译法的基础上演变过来的[16]。除了沿用前人使用的14个名词以外,傅兰雅和徐寿在拟定其他50种化学元素的中文译名时独创了一套元素名词释译方法,即根据元素的不同物理性质,用“金”、“石”或“水”作义符,加上可反映英文单词第一个音节(偶尔用第二个音节)的汉字作声符来造新字[17]。由于科学性和操作性较强,这种用单义形声字为元素命名的方法,逐渐被我国化学界接受,成为元素译名的基础,后来新发现或人工合成的近50种化学元素,其中文译名基本上都是根据这种原则拟订的。
伟烈亚力为《英华萃林韵府》编写的英汉数学名词表中共包含387条数学名词,主要源自利玛窦与徐光启合译的《几何原本》前6卷(1607)、伟烈亚力和李善兰合译的《几何原本》后9卷(1856)、《代微积拾级》(1859)和《代数学》(1859),其中有近一半沿用至今,如代数(algebra)、微分(differential)、积分(integral)等都源自伟烈亚力的数学名词表[18]
高似兰编写的《高氏医学辞汇》1908年出初版后,在40年间不断修订再版,共出了10版,是20世纪50年代之前我国最重要的标准英汉医学词典,为以后医学名词的统一和英汉医学词典的编纂奠定了基础。该词典第10版的修订本——鲁德馨主编的《英中医学辞汇》(1955)成为政务院文化教育委员会学术名词统一工作委员会医药卫生组审定的《医学名词》和人民卫生出版社出版的《医学名词汇编》(1957)的基础,对我国西医名词的翻译产生了广泛而深远的影响[19]。
四、结语
20世纪80年代以来,我国英汉科技词典编纂事业迅猛发展。词典出版的数量较前期大幅度增加,涉及几乎所有学科门类和专业领域;收词不再局限于名词,开始选收一定数量的非名词性(特别是动词和形容词)科技术语及以它们为中心词的词组;词目的汉语对应词基本上都采用全国科学技术名词审定委员会审定公布的规范译名;编排体例更考虑读者的需求,打破了100多年来“词汇对照表”型一统天下的局面,增加了读音、词性、搭配、例证、同义词近义词辨异等方面的信息,向多功能、“积极型”词典方向发展。英汉科技词典编纂领域能有今天这种繁荣景象,是与晚清在华传教士披荆斩棘的开拓性工作分不开的。
附 注
[1][7][8]李亚舒,黎难秋主编.中国科学翻译史.长沙:湖南教育出版社,2000.
[2][11][12]张大庆.早期医学名词统一工作:博医会的努力和影响.中华医史杂志,1994(1).
[3][19]张大庆.高似兰:医学名词翻译标准化的推动者.中国科技史料,2001(4).
[4]艾素珍.清代出版的地质学译著及特点.中国科技史料,1998(1).
[5]曾昭抡.江南制造局时代编辑之化学书籍及其所用之化学名词.∥杨根编.徐寿与中国近代化学史.北京:科学技术文献出版社,1986;徐振亚.徐寿父子对中国近代化学的贡献.大学化学,2000(1).
[6]徐振亚,阮慎康.徐寿译著简介.∥杨根编.徐寿与中国近代化学史.北京:科学技术文献出版社,1986.
[9]林煌天主编.中国翻译词典.武汉:湖北教育出版社,1997.
[10][14][15]Shen G.The Creation of Technical Terms in English-Chinese Dictionaries from the NineteenthCentury.∥Lackner M et al (eds).New Terms for New Ideas:Western Knowledge and Lexical Change in Late Imperial China.Leiden,Boston,Kln:Brill,2001.
[13]司佳.早期英汉词典所见之语言接触现象.复旦学报,2000(3).
[16]张子高,杨根.从《化学初阶》和《化学鉴原》看我国早期翻译的化学书籍和化学名词.∥杨根编.徐寿与中国近代化学史.北京:科学技术文献出版社,1986.
[17]张澔.傅兰雅的化学翻译的原则和理念.中国科技史料,2000(4).
[18]汪晓勤.中西科学交流的功臣——伟烈亚力.北京:科学出版社,2000.
参考文献
1.何涓.化学元素名称汉译史研究述评.自然科学史研究,2004(2).
2.纪志刚.杰出的翻译家和实践家——华蘅芳.北京:科学出版社,2000.
3.王冰.我国早期物理学名词的翻译与演变.自然科学史研究,1995(3).
4.王扬宗.傅兰雅与近代中国的科学启蒙.北京:科学出版社,2000.
5.熊月之.西学东渐与晚清社会.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1994.
6.Benett A D.John Fryer:The Introduction of Western Science and Technology into Nineteenth-Century China.Cambridge,MA:Harvard University Press,1967.
(梅晓娟 安徽师范大学外国语学院 芜湖 241000)
(周晓光 安徽师范大学社会学院 芜湖 241000)
(责任编辑 宋 岚)